童年不再,步履蹒跚,追逐那青春;

辗转反侧,愁苦难耐,孤寂中仰望。

纵繁华穿错,缀韶华而明媚,仍不足以激荡人心。

力不从心,终心生倦怠,烦乱而散漫。

空气聒噪,惹人窒息。

狂沙肆虐,侵吞瀚海,颠覆蓝天,化为茫茫苍凉的悲壮。

哎!胡思乱想。

一个人游离于繁华,妄想独占一席映画。在郊外原野的尽头,阳光在耗散。

人网恢恢——逃,无处可以!

旋律,旷野,冰凉的钢筋小匣。透过苍白无力的指尖,泛出点点凄美的寒光。

旋律,切换,隐遁于尘嚣。肖邦用手指轻轻将我勾起,又或者,我那沉重而疲倦的下颚,被他指尖轻轻勾起。算一种祈求的目光,看着,欣赏着,陶醉在他赠给我的梦幻。

黄昏,微薄的光辉镀着……

镀在慵懒的贵妇人丰腴的臀上。她躺在黄昏中,仍由赤红的长裙粼粼闪光……

她也可以是吉普赛女郎——高举着红酒,迷离的眼神,窈窕的倩影,以及蜷曲着的柔媚的臀弯。

红酒过滤夕阳,像挑逗的手指,在她脸颊印下醉人的酒红……

贵妇人呢?我仿佛在梦呓,神魂颠倒。

倒有只同样慵懒的猫躺在一架古老钢琴上打盹儿。

旋律若即若离变得渺茫,夜曲黯下去,钢琴上舞动的手轻轻放在了他的膝盖。

肖邦走了!所幸他的衣袋破了小小一个洞,遗留下零零碎碎的星辰与我凌凌乱乱的语言勉勉强强支撑着我支离破碎的心情。

夜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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